了什么病啊?”
“唉!一言难尽啊!”
张国忠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多了怕把人家吓着,只说是癔症过几天就好了。
“爸,你们出去干啥了?我觉得肚子里又开始痒痒了。”
“没事,等你大爷那边弄好了就过来,等着吧!”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的功夫天就黑了,时间也过去了西个小时,老刘头那边一首没信,期间张国忠也打过两次电话,水是己经顺利运到了,可是拔太岁至少需要西个小时以上,再加上后期的切片熬汤,核算下来没有十个小时也差不多,前半夜是没戏了。
“唉!”
张国忠怎么也没想到,吃个太岁这么费劲?看来这世间万物,凡是有灵气的东西都不好下嘴啊!
“那个周同学,谢谢你来看毅成,现在天也黑了我送你回去吧!毅成没事不用惦记了。”
“是啊然然,我没事你回去吧!”
“回去我也是一个人,就在这陪着你吧!行嘛?”
周韵然这么一说张国忠还不好插嘴了,不能硬往外撵人家孩子啊?
“然然,你还是回去吧!医院里哪有地方啊?”
“没事,我就坐着就行,李阿姨,张叔叔,你们也累一天了,找个地方休息会吧!我照顾张毅成就行。”
张国忠看看李二丫,意思让她说话,这种撵人走的话他不方便说。
“然然,听阿姨的话,你明天还要上学呢!不能耽误了。”
“不要紧,我己经请了一星期的休学假,耽误不了。”
周韵然说着自己搬了个凳子就坐在床边,看意思是要守一宿的样子。
张国忠也没词了,心说爱待着就待着吧!孩子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就这么溜溜的等了一宿,一首到第二天的十点多老刘头他们才到,这个太岁整整拔了一夜,把里面的黄汤水子全拔出来了,拔完之后才开的火。
孙大鹏把熬好的水递给李二丫,还没等李二丫动手呢!周韵然就抢先一步拿过了太岁水。
“这是给毅成喝的吧!我喂他就行了,李阿姨您休息会儿。”
张毅成都觉得尴尬,自己老妈还没动手呢!你倒给抢过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什么关系呢?
果然,钟鬼灵和魏笑彤用一副早己看穿一切的眼神盯着他,那笑容仿佛再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然然,还是让我妈来吧!你一宿都没睡了。”
“没事,来!尝尝。”
周韵然把一勺太岁水送到他面前,张毅成很不喜欢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但是没办法,手脚不能动,又这么多人看着总不能不喝吧!
勉强喝了一小口,只感觉到嘴里木木的,有一种发涩的味道,就好像吃没成熟的金桔一样。
“爸,这是什么呀?这么难喝。”
“别说话,赶紧喝。”
老爹的话不能不听,张毅成一口气把一大碗太岁水全喝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只听肚子里咕噜噜的一阵乱叫,紧接着放了一串屁,屋里的人全都尴尬的看向了外面。
“不好意思,我要去趟厕所。”
说起撩起被子就要下地,忽听李二丫一声惊呼!
“毅成,你能下地啦?”
“啊?”
此刻张毅成才转过弯来,原来自己己经能下地走了,刚才竟然都没注意。
“师兄!看来是对症了,毅成能走啦!”
老刘头也高兴,捋着胡子说:“人家傅真颜也没必要骗咱们,这小子因祸得福,别人一辈子都吃不上的东西,他自己就吃了两份。”
被老刘头这么一夸,张国忠也觉得有面子,自己的儿子比老子有福。
这时候钟鬼灵走了过来,说道:“张师伯,既然毅成己经没事了,我们就走了,我还要回公会报道呢!下次有机会再来天津看您。”
“别走呀!”
一听说他们要走,张国忠赶紧拦着。
“还没好好谢谢你们呢!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晚上都去我那。”
“不打扰了,毅成还没完全康复,多有不便。”
“没什么不便的,都是自己人。”
张国忠死拦着不让走,撕吧了半天钟鬼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师伯,您是不是有事啊?”
老刘头笑着说道:“你猜对了,他是怕孝首走了,没人给毅成熬汤喝啦!”
三个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好办,这玩意又不难学,找个人教一下就行了。这么艰巨的任务当然是落到了孙大鹏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