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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王却摇头:“将军,此次本王是替姬郢暂定婚事,而非那个孽子!”
刑将军的眼睛都亮了:“是小王爷?”
“小王爷好啊,两个人年岁相当,京都谁不知小王爷稳重,颇有王爷当年风范。”刑老夫人也是举手赞成。
这可比嫁姬令好多了,小王爷前途无量,将来最差也是个亲王。
若是搏一搏,说不定将来还有机会问鼎中宫!
镇王道:“本王可以保证刑七姑娘绝不为妾。”
话落,刑将军立即对镇王府的怨气烟消云散。
两人当即请来了媒人,立下了婚书。
临走前镇王对着刑将军使了个眼色。
刑将军立即会意,对着刑老夫人低语几句,刑老夫人也不多待,识趣离开。
房门紧闭。
这一聊就是一个时辰,再出来时,姬令都快冻僵了。
镇王才让人起来,又叫人去抬嫁妆和聘礼,一样不少的送回。
刑将军一路将镇王送出门才折身回去。
第一件事换掉了刑夫人身边所有伺候的,将人软禁在院,美其名曰休养。
又将刑馨儿送去家庙住些日子。
动作十分迅速,另将小女儿送去了刑老夫人膝下养着。
刑老夫人虽有不解,但也乐见其成养着小孙女。
两家定下婚事的消息很快传开。
姬令在马车上就听说了,他错愕。
“郢弟要娶刑家姑娘?”
镇王意味深长瞥了眼姬令:“本王给过你机会了,是你太蠢,不知巴结刑家,还敢对刑馨儿拳脚相加,彻底得罪了刑家!”
镇王至今都看不上这个二儿子,愚不可及,初来京城有了这么好的婚事不知珍惜,居然敢对刑馨儿动手,还闹得人尽皆知,名声败坏。
简直烂泥扶不上墙!
姬令脸涨红,他怎么会知道刑馨儿敢把这件事捅出去,一点不知羞!
“这里是京城!不是东原!也非镇王府一家独大!”镇王提醒,两眼一闭懒的再看他。
在东原怎么折腾,谁也越不过镇王府。
范家吃了亏也要咽下去。
京城也不是,错综复杂的势力在盘绕,稍有不慎,对方就能让你吃个哑巴亏。
姬令咬牙不甘心,又给姬郢做了回嫁衣!
最惊愕的还是藏珠公主,听到消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刚才说镇王亲自去了刑家定下了刑七姑娘?”
“是,媒婆都亲自上门了,写了婚事交换了信物,还是刑将军亲自送镇王出来的。”
藏珠公主听完,一气之下将桌子上的茶盏挥落在地,心口起伏:“本宫嫡女还比不得刑家那丫头?”
“公主消消气。”
“本宫如何能消气,为了促成这门婚事,本宫费心筹谋,低三下四上门赔罪,到头来,他居然主动上门定了刑家姑娘
!”
这口气藏珠公主如何咽得下?
藏珠公主深吸口气,既然镇王府不仁不义,也别怪她不讲究了。
“备马,入宫!”
想了想又让女儿沈云华跟着入宫。
东宫
殿外寒风刺骨,一片白皑皑。
锦初看着两个孩子在雪地里玩了一会儿后,担心冻着,便让飞霜将人都带进来。
进了屋,乐晏直呼好过瘾,带着一身寒气朝着锦初扑过来。
伸出十根手指头递到了锦初面前。
锦初接过替她揉,笑着说:“瞧你,明年就要学规矩了,可不许再这么懒散了。”
乐晏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母妃的话我记着了。”
朝曦站在暖炉子旁暖了身子后才朝着这边走来。
母子三人有说有笑。
飞雁上前,朝着锦初使了个眼色,锦初道:“你们两个先去换一身衣裳再来,炉子里还烤了栗子。”
两人一走,飞雁掏出一封书信递过去。
锦初接过看了眼,眉眼挑起,嘴角勾起了讥讽:“还真当自家宝贝人人都稀罕呢!”
飞雁一头雾水。
“准备茶水,一会有客人来,茶水点心用点心思。”
“是。”
一炷香后外头传藏珠公主带着沈玉华来请安。
站了会才被请进殿内,扑面而来的热气,顿时舒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