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从道袍内掏出铃铛,摇了起来,玄阳道长身影在两排柜子前来回穿梭,嘴里似乎在说着着什么,很快,从两边的柜子中有一缕一缕的青烟飞出,冲林道长的铃铛里钻入,玄阳道长的身影猛然站在左面的柜子前,伸出右手,猛地击在一个隔间的木板上,虽没有拍击的声音发出,柜子却晃动了一下,从那个隔间里的罐子里,冒出一缕青烟,却又马上缩了回去,似乎对林道长的铃铛根本不感兴趣,陈敬走过去,直接伸出左手按在那个罐子上,刚一发力,那缕青烟如同被火烧了屁股一样,逃一样飞出来,直接钻进铃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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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道长冲巴队长又拱了一下手,不等巴队长说话,身形一晃成了青烟一缕,钻入陈敬早已拿在手中的令牌里,陈敬把令牌揣进怀里,对有些沮丧的巴队长说道:“改日当面道谢!”巴队长摇摇头,口中说道:“等有时间了,我把遇见你师父阴魂的经过给你讲讲。”陈敬点头,对林道长说道:“我们走。”张弛、陈敬和林道长走出房间后,巴队长和大程子在房间里看着乱糟糟的两排柜子,不免有些心疼这几年的心血,竟然在一朝之内付诸东流。
处长一直站在远离那个房间门口的地方等着里面的消息,不时来回走一圈,明显有些担心里面,李东民一会儿跑到门口听听里面的动静,一会儿站在处长旁边抓耳挠腮地着急,正望眼欲穿时,门打开,林道长手里拿着那个铃铛不停地摇动着,当先从门里走出,陈敬和张弛跟在他的身后。处长和李东民马上迎了过来,林道长对处长说道:“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收到这个铃铛里面,我会带回到山上慢慢超度。”处长紧张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下来,说道:“那最好不过了,这个房间里面的东西,一直是压在我心上的一块儿大石头,多谢道长出手相帮!”说着,带头引路,向电梯方向走去,李东民又是十分好奇地看着林道长手里的铃铛,当着处长的面想问却不敢,便向那个房间走去。
晚上,张弛和陈敬在外面解决了晚饭,回到家后,陈敬见张弛的脸色有些苍白,明白是因为在那间满是阴魂的的房间里呆了太长的时间,就让张弛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他用左手给张弛在肩膀和后背上揉捏一番,很快,他手上的热力就驱散了张弛体内的阴寒之气,张弛头上身上冒汗,脸上苍白的颜色褪去,张弛站起身,感觉了一下,问道:“那个赵海生白天晚上呆在那个房间里,他怎么承受得了?”陈敬说道:“这种人天生的喜阴惧阳,那个房间对他再合适不过了。”张驰想着上午自己在那个房间里,身边虽然有陈敬、林道长以及二队的那个大程子,可当时他仍然感觉全身发麻,汗毛直竖。
两人说话时,老大站在餐桌上,眼睛一直盯在陈敬的身上,陈敬看了它一眼,就对张弛说道:“我想跟我师父聊聊天,你要是不怕,就跟着一起听听。”张弛看着陈敬身上放令牌的地方,正要拒绝,却听一个声音说道:“徒弟,你的这个朋友心里着实害怕得厉害!”这一声,冷不防的,张弛倒真是被吓了一跳,老大见状,从餐桌上跳到他的肩头,对着陈敬的胸前咔了一声,似乎在责备,陈敬的胸前衣服里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说道:“能让我家老大去护着的,人品保准儿差不了。”话音刚落,从陈敬的胸前衣服里,顺着衣襟儿的缝隙,一缕青烟冒出,玄阳道长的身影出现在餐桌旁,他抬手遮挡了一下眼睛部位,看着张弛说道:“孩儿,灯有点儿刺眼,弄暗一些。”张弛看到那个虚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头皮属实有些发麻,浑身也不自在,可他还是听话地把顶灯关上,只留下一盏壁灯,餐厅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玄阳道长满意地点点头,身影坐到一张椅子上,看着坐在他对面怔怔看向他的陈敬,抬起手,似乎想要摸一下陈敬的头,却又把手缩了回去,虚化的手影在老大的身体上方停顿了一下,也没有摸下去,老大也抬了抬一直爪子,却很懂事儿地没有碰到玄阳道长胳膊的影子上。
张弛站在离餐桌稍远的地方,看着一人一影一老大之间的真情流露,心头不免感动,心里对玄阳道长的那道虚影的恐惧慢慢消褪,他走到餐桌边,也坐到一张椅子上,老大从桌子上转身跳到他的怀里,一会儿看看陈敬,一会儿看看玄阳道长那虚化的影子。
相对无言默默相望了许久后,陈敬开口问道:“师父,当年你把我和老大留在洞里,你去了哪里?”玄阳道长说道:“我去了长白山。那年冬天快过年的时候,你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下去了,我给你配制的药里,一直缺着一样珍稀的药材,就是够年头的人参,你可记得当年我带着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