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一片爱意,之后却凌厉得让人害怕。后来有一次何大鹏向任远打听他的干爹的事情,任远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何大鹏知道,任远不会再允许他问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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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一层的那个秘密实验室,只有任远和他们两个知道,任远只是简单地告诉他们实验室是被用来做药物试验的,在地下施工的时候,来的都是外地的工人,而那个实验室,只有任远能进去,但他似乎很讨厌那个洋大夫和那个实验室,从来没见他下去过,洋大夫有事儿都是通过手机和他联系,何大鹏和老三一起问过任远,帝豪的生意这么好,弄个制药的实验室有必要吗,陈敬再一次以沉默应对,两人无奈,只能全力支持这个大哥。
何大鹏想到地下一层那个实验室,就有些心惊,前几个月的一天晚上,人在外地的任远突然打来电话,让他和老三把那辆停在地下的冷冻车开到里面,停在一个拐角处,然后让他们两个去上面等,二十分钟后再下去开着冷冻车把车里的那具试药实验失败的尸体处理掉,任远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很平静,说这件事儿就当是为他这个哥哥干的,两人听任远这么说,咬着牙也得干,半夜里,两个人拉着那具尸体出了市区,接着又跑了很远,找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山沟,把那具用尸袋裹着的尸体扔进一个挖好的坑里,在扔下去之前,两个人打着手电,战战兢兢的拉开裹尸袋的拉链,看到了那具尸体的脸部,一看之下,两个人吓得差点儿没尿裤子,那个死人的脸,红得像身体内部被灌满了开水,生生从里往外被烫熟一样。
在回去的路上,心有余悸的两人很久都没说话,本来就八字眉的老三,脸白得像个吊死鬼,坐在副驾上,实在憋不住了,对何大鹏说:“二哥,啥药能把人弄成那样啊?”何大鹏回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老三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今天晚上来了两个挺壮实的男的,从外面直接就要下地库,岗亭里的拦着不让进,然后大哥让我给岗亭的打了一个电话,两人就下去了,我之前一直看着监控,没见他俩上来。二哥,我一直觉得地下不只有那个洋大夫一个人。”何大鹏没吱声,明白老三的意思。
这次的事情之后不久,也就是两个月前,让他俩处理尸体的事情又发生了一次,只不过这次的那个尸体的脸,像被冻过的大虾一样,灰白得刺眼。何大鹏和老三那几天一直在疑惑这两个失败的实验对象是从哪里找来的,任远就让他俩派个合适的人,在本市或周边找自愿试药的人,但是有个要求,想要来试药,就得签一个保密协议,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能告诉去向,且生死自负。昨天半夜跑出去的那个,就是派出去的那个兄弟和马五找来的,而今晚这个,任远本来不让他俩和马五照面,但是他俩没听,亲自过来接人。
陈敬终于不再看向车窗外,回过头瞅着坐在身边的这个八字眉,开口道:“你说试药会不会死人?”老三先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何大鹏,然后说道:“你要是不想去,那就......”何大鹏突然咳嗽了一声,老三停嘴,没说下去,何大鹏接口道:“我们两个不是医生,等到了,你跟医生探讨这个问题,你要是担心钱的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刚才咱们都签了协议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说完,从副驾上拿起一个牛皮纸袋儿,扔到后座上,又说道“五万整,你要是嫌少,也去跟医生说,说不定还能多给你点儿。”陈敬拿起那个纸袋儿,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摞钱,看着和自己裤兜里的那张一样,红彤彤的,陈敬把这一摞钱放进纸袋儿,又把纸袋儿放到座位上,不出声地笑了一下,说道:“是得跟医生多要点儿。”何大鹏和老三没吱声。
张弛在一组的办公室里忙得冒了烟,他跑到瞎子身前,看见瞎子鼻涕眼泪再加上口水弄了个满脸,老钟和大个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三个人倒没像那两个倒霉蛋儿一样晕过去,但是坐在地上,瞪着两眼身体摇摇晃晃的,像三个醉鬼一样,张弛急中生智,把老大从衣服里掏出来,对着老大比划着瞎子的耳朵,老大不情愿地伸嘴在瞎子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后从张弛的手里跳下去,分别蹦到老钟和大个儿的肩膀上,给他俩的耳朵也一人来上一口,刚咬完他俩的,就听瞎子口齿不清地说道:“哎呀,卧槽,不是,这个死耗子咋不分好坏人呢?”接着,老钟和大个儿也出了动静,哼哼呀呀的,又过了一两分钟,他们才从地上站起来,互相瞅着对方脸上的一片模糊,说不出话。老大蹦跳着到了地上趴着的那两人身边,看着被压在底下的那位运气,跳到他的脸上,露出嘴里的獠牙,一脸凶相,对着他的脑门就要下口,张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