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胡思乱想了,去洗澡,我都快困死了。”
“好。”
陈洛压下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与此同时。
江城。
陈家门外。
“咚咚咚……”
剧烈的敲门声持续响起。
“咔嚓——”
当门打开的那一刻,林月琴黑着脸走了进去。
迷迷糊糊的陈朝阳和刘兰对视一眼,对于林月琴的深夜到访皆是一头雾水。
林月琴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也不说话,就这么干坐着。
陈朝阳打了个哈欠,“老婆,月琴可能是失眠了,你陪她说会儿话吧,我先去睡了,明天还得早起去工地呢。”
刘兰点点头,“行,你先去睡。”
让陈朝阳抬脚的那一刻,林月琴的声音突然响起,“睡什么睡?陈朝阳,你现在还有心情睡觉?”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陈朝阳一脸懵逼,对着刘兰眨了眨眼,“老婆,睡觉犯法吗?”
,!
刘兰强忍住心中的笑意,绕到沙发里侧坐在了林月琴身侧,搂住她的肩膀晃了晃,“月琴,这大半夜的,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火气?”
林月琴拍开刘兰的手,往旁边挪了些位置,“刘兰,你别跟我套近乎,我们两个现在必须保持距离!”
这下,刘兰也懵了。
她回头看向丈夫,“朝阳…我估摸着月琴应该是撞邪了,咱家之前求的那个八卦镜还在吗?快点拿出来给她照照。”
“好。”
陈朝阳跑进卧室,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木盒,从木盒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八卦镜,然后迅速回到客厅,“老婆,镜子给你。”
刘兰接过镜子的那一刻,神情突然变得极为严肃,起身走到对面,将手中的八卦镜对准冷着脸的林月琴,念念有词道:“临、兵、斗、者、接、阵、列、前、行,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邪魔鬼怪统统退避……”
林月琴绷不住了,“刘兰,你发什么疯?”
刘兰一脸无辜,“月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这不也是怕你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嘛,毕竟,你平时从来没有这个点来我家,更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林月琴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过来坐下。”
刘兰委屈巴巴地重新坐在林月琴身侧,试探性地开口:“月琴,我和朝阳已经攒了一些钱,不过还不够二十万,本来想着攒够以后一次性给你,如果你现在需要钱……”
“打住!”
林月琴没好气地瞪了刘兰一眼,“怎么?你以为我大半夜来你家,就是为了让你还钱的?刘兰,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不了解?”
“当初借钱的时候,我就说过,这钱你和陈哥不用还。”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刘兰摇头,“月琴,当初你能出手相助,我和朝阳已经很感激你了,这笔钱必须要还的。”
林月琴眼睛一闭,“我来你家,不是聊这种事的!”
陈朝阳走到对面沙发上坐下,拎起水壶给林月琴倒了杯水,“月琴,你有什么事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和小兰也听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林月琴用力地捶了一下沙发,以此来发泄心中的郁闷,目光在陈朝阳和刘兰脸上略过,愤愤道:“你们的儿子带着我女儿去酒店开房,来,说说,这种事怎么解决!”
此话一出,陈朝阳和刘兰目瞪口呆。
儿子?
带着小染去酒店开房?
这……
沉默持续了十多秒,陈朝阳沉着脸起身,“太过分了!月琴,你先消消气,我现在就给小洛打个电话问问,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
林月琴叫住陈朝阳,“来你家之前,我刚和小洛通过电话,他和宝宝就在酒店里!”
陈朝阳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看向妻子。
刘兰深吸一口气,“月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洛和小染怎么会去酒店开房?这不应该啊!”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
说这话的时候,林月琴眼底深处划过了一抹心虚,“现在的情况就是你们儿子带着我女儿去酒店开房,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