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真能做到这些,想来我主还是会答应的。¨6¢1!墈`书*网- +芜,错_内^容?”
金梦瑞闻言,再次动容了,并且也毫不迟疑地开口了,却又话锋一转,
“只是——你跟我说这些一点用都没有,”
“我可没有那个权力给你们济州岛的居留、贸易和生产权。”
李国助轻笑一声,云淡风轻地道:
“如果将军相信我刚才给出的承诺,倒是有一个小忙,将军能帮到我们。”
“小将军请说。”金梦瑞不卑不亢地道。
“我们要占领济州岛,作为与光海君谈判的筹码。”
李国助不紧不慢地道,
“但我们同时也希望能够兵不血刃地达到目的,”
“即使不得不与朝鲜军作战,我们也会尽量减少给你们造成的伤亡。”
“刚才在海战中,我们并没有击沉你们几艘战船,大部分都只是打断了桅杆。”
“仅有的五艘被迫击沉的战船,我们也营救了落水的士兵。”
“总体而言,并没有给济州水营造成多少伤亡。”
金梦瑞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显然认可李国助之言。
“可惜在刚才的登陆战中,”
李国助看向朴宗庆,露出了惋惜和无奈的神情,
“因为朴宗庆将军的抵抗过于顽强,我们才不得不多造了一些杀孽——”
“我们会以贵国朝廷的名义,赔偿每位阵亡将士的家属五十两白银。`比*奇~中~文/王. ~已?发′布`蕞/辛,章\結.”
“这也是我们永明镇对阵亡将士的抚恤金额。”
“但愿这样做能消除杀戮可能带给双方谈判的负面影响吧。”
金梦瑞又动容了,唏嘘道:
“唉——其实这些杀戮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你若是在海战之后登陆之前召见我,我本来是可以劝朴宗庆投降的——”
“唉——是啊——”
李国助也不由唏嘘道,
“这都是我的决策失误——”
“但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法让死去的人活过来了——”
“所以为了避免双方再产生无谓的伤亡,我想请将军去劝说济州牧崔淀开城投降。”
“倘若他要顽抗,我们也不得不攻城了。”
“毕竟只有占领了济州城才能算是真正占领了济州岛。”
“将军应该很清楚,凭我们的火器,要攻下济州城可谓是易如反掌!”
“他再怎么抵抗都是徒劳的,不过是徒增伤亡和损失罢了。”
金梦瑞深呼吸,仰面闭眼,沉默良久,一副内心挣扎的模样,最后还是决绝地道:
“好!我可以帮你们去劝降崔牧使,但我对他了解不多,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丸?本+榊/戦! +更_欣/蕞-全,”
“但为了不再有将士无谓地牺牲,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好,有将军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李国助莞尔一笑,
“崔淀此人,我是调查过的,可以用‘性贪而怯’四个字概括。”
“将军不必跟他讲我们获得济州岛的居留权后会怎么组织生产,如何惠及百姓。”
“你只需告诉他,开城投降,必有好处,并在他面前渲染我们的强大即可。”
“总之,话术上就是主打一个威逼利诱,相信他肯定会选择开城投降的。”
他上辈子在研究明末东北亚历史时,对崔淀这个人就已有所了解。
这辈子又通过黄昭的信件,证实了上辈子的研究成果。
崔淀作为光海君最后一任济州牧使,又在仁祖反正后迅速投靠西人党,是个典型的政治投机者。
从史料来看,崔淀的生平有几个关键点需要突出。
首先是他在三邑之乱后接替李志完的时机很微妙,当时济州已是民怨沸腾。
然而他在济州牧任上不但不减轻民众负担,反而变本加厉地搜刮。
济州盐税原本是每户二十斤,他竟然加征三倍,用于贿赂汉阳权贵。
船税原本是年缴铜钱30文,他竟改征白银1两,用于购买济州柑橘贡京。
养马税原本是免征,他却新征糙米2石,用于私建别庄。
他还强征海女为妾,致6人投海自尽,
焚毁汉拿山山神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