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按照惯例,当差督察院、锦衣卫衙门官去,如今陛下可差司礼监、户部、锦衣卫,这样显得陛下重视,到时候奖赏起来,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
朱厚照闻言将玉虎在手中掂掂,思索片刻后道:“锦衣卫不必去了,让御前侍卫张溶去,内阁票拟,明日你去和毛先生说。”张大顺便躬身道:“奴婢遵旨。”朱厚照接着问道:“给甘肃请功的奏本写好送进宫里了吗?”张大顺道:“下午送来了,明日交到御前。”朱厚照又问道:“这事儿你怎么看?”张大顺思索片刻后方道:“这次请功的奏本,依照奴婢愚见恐怕不仅会有巡抚都御史陈九畴、镇守总兵官姜奭和镇守太监董文忠也都会请功,这事儿陛下还需仔细斟酌。”朱厚照闻言笑道:“你倒是会藏拙,只管说来。”“奴婢愚见,朝廷既然定了方略,陈九畴就不适合待在甘肃,反正都要封赏,不如趁此机会调他去云南或者四川。”“他已经是巡抚了。”张大顺道:“给他加督察院右副都御史。”朱厚照闻言道:“好个奴婢,如果这样就有人不自在了。”苏进闻言心中暗道:“谁能不自在?王琼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