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推开。
最后,他由着自己的本能,拉下了隔音板。
白翩跹终于尝到了那一抹甘甜,吸附着他拼命的吮着,像是要用他来浇灌整个人身体里的燥热。
祁明礼生平第一次这么狼狈,被一个女孩弄的不能自控。
回到公寓,祁明礼在浴缸里放了一缸冷水,然后把白翩跹丢进浴缸里,给她先降温。
白翩跹一开始不适应冷水,像只水淹的鸭子一样在浴缸里扑腾。
“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到了。”
祁明礼这会也浑身是火,就在旁边的花洒下冲了一下。
五分钟后,门铃响了,祁明礼松了口气,他没急着去开门,而是套上浴袍,去把白翩跹抱起来。
哪知道,一会功夫,她就把自己扒的一干二净,大抵是冷水降温有点效果,她这会安静了许多。
祁明礼把她送到房间里盖上被子,去开门。
门打开,被一顿吐槽。
“别废话,跟我过来。”祁明礼带人去卧室,“她被人下药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
来人一看床上的人就知道被下了什么药,调侃道,“这种好事你这个轻车熟路的人不直接搞定,半夜三更把我从女人床上叫出来,你还是人吗?”
“再废话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上不来女人的床?”
“操,你特么还能更狠一点么!”来人骂骂咧咧的走到床边,从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工具,回头对祁明礼道,“我自己动手?”
祁明礼黑着脸走过去,手伸进被窝里找白翩跹的手。
“悠着点,别摸错地方。”
“关你屁事!”祁明礼恼羞成怒的一脚踹过去。
男人在白翩跹手指上取了一点血,几分钟后,男人皱着眉来到祁明礼面前。
“不好搞。”
祁明礼正在抽烟,闻言,将嘴里的烟拿出来,“什么意思?”
“这药药性很猛,她能坚持到现在没把你撕了,已经算你走运了。”
“说重点,怎么缓解!”
男人耸耸肩,“没有解药,想帮她只能靠男人。”
“我叫你来就是让你告诉我这些的?”他当然知道要靠男人来解决,所以才找他来。
“这种药就没有药能缓解,我能有什么办法?”
“滚滚滚。”祁明礼烦躁的挥挥手,把手里的烟塞进嘴里用力抽了一口。
男人收拾东西离开,走的时候不怕死的调侃了一句,“一个女人堆的浪子,装什么绅士君子。”
祁明礼咬牙,“你想死?”
男人麻溜的溜了。
祁明礼的目光盯着卧室的门看了片刻,里面忽然传来动静,他担心白翩跹出什么事,忙推门进去。
大抵是因为太难受或者太热,床上的人踢了被子,连身上的浴巾也被撤掉,祁明礼打开门就看到女孩光溜溜的在床上扭动,嘴里发出痛楚的嘤咛。
祁明礼愣了两秒,迅速别开脸,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