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知秋倒背着双手,用似乎睥睨一切的目光扫了秦山一眼:“如果你秦山真想知道这么粗浅的问题,其实我也不屑于亲自回答你的,就让我的秘书给你讲解一番吧!”
说着话,廖知秋对旁边的秘书说道:“小林,你来吧!”
林晓冬点了点头,上前一步说道:“廖省长,我按我理解的说,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斧正。_x¢i\a·o_s/h_u/o?g*u.a′i`.!n~e`t\”
“好!”廖知秋点了点头。
林晓冬刚要说话,秦山却是开口了。
“等等,廖省长,我先斧正一下,刚才你说的让你的秘书给讲解一下,‘讲解’这个词用得不对,你们现在是要解释你们的行为,从而自圆其说,只能说让秘书替你“解释”一下,而不是用“讲解”这样的词汇。呵呵,廖省长,我不但古文有一定的水平,当代文学也是略知一二的。”
廖知秋气得翻了翻白眼,朝林晓冬一挥手:“你说你的。”
秦山倒也没再吭声,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左清芳。
左清芳以为秦山找她有事,便上前一步,却见秦山已是扭过头去。
左清芳调整了一个角度拍摄正在说话的林晓冬,同时也看了一眼秦山,皱眉沉思起来。_a-i/l+e·x^i?a*o~s_h`u_o~.\c¢o?m′
“为什说校警存在重大失误,是因为他们没有按照有关制度执行!”
“没有任何一条制度写有,如果有上级领导来,就不用执行安检流程,就不用登记!”
“但是,廖省长及我们一行,却能够在没有经过任何安检流程的情况下,顺利进入校园。如此一次,校园警务室以及安检制度形同虚设。”
众人的注视之下,秘书林晓冬侃侃而谈。
“假如说,省领导是冒充的呢?如果是危险分子呢?是不是就形成了安全漏洞?”
“廖省长之所以发火,就在于,校园警卫室制度,被特殊化,被非正常执行,我理解是这样的,廖省长请指正。”
说完,林晓冬看了秦山一眼,退后半步。
廖知秋点了点头,对秦山说道:“秦山,就小林所说的这些,你理解了吗?”
秦山不屑地笑了笑,扭头对左清芳道:“左主任,你驳斥一下刚才那段解释中的错误。”
说完,秦山往后退了半步,给左清芳让出了空间。
秦山自恃身份,是不愿意跟林晓冬辩论的。
就好比他跟廖知秋两员主将一阵厮杀,然后双双撤下,换上副将上去继续过招是一样一样的。.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
秦山之后回头看左清芳那一眼,就带有这个意思,只是不便明说而已。
其实最好的人选是让那两个警察自己说,当场说出廖知秋的陷阱,顺便说一下他们的心路历程和抉择的前因后果,那样最具有说服力。
但是秦山担心,让那两个人说话,他们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份口才,一开口就先承认了错误,进行自我检讨,那样就会让秦山变得很被动。
这种可能是绝对存在的,毕竟秦山刚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是一副脱了裤子等着挨板子的架势。
而此时,左清芳已经把摄像机交给了王金阳,开口说话。
她之前就已经猜到了秦山的意思,觉得有这种可能,因而就动了一些心思。
此时,她剑走偏锋地问道:“廖省长,我先请问您,您升任省政府副省长之后,经历过哪些安检?”
“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跟学校的事情有关吗?”
廖知秋眉头一皱地问道。
左清芳微笑道:“廖省长,我问的这个问题,肯定是有关系的。那样,我缩小一下范围,您带团到各县市、机构视察工作的过程中,是否被人进行安全检查过?”
这个答案肯定是不一样的。
谁脑袋有病,去给领导做安检?
廖知秋明白左清芳的意图,他避而不答地说道:“小左,你问的这个问题没有可比性,这里是学校,是有着许多祖国的花朵,民族的未来上课的地方,不能一概而论。”
“廖省长,这您就有些双标了。凡有利我者,皆为我所用,凡不利于我者,皆不算数,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左清芳虽然是微笑着说道,却是话中带刺,毫不留情。
惹得廖知秋眼神阴鸷地狠狠盯着左清芳,目光颇为不善。
自从被秦山点名站在这里,左清芳就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跟着秦山一路冲杀。
有些队,是必须得站的,做墙头草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