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瞬间,浓烈的血腥味裹挟着腐臭气息扑面而来,令人胃部翻涌。?k,s·w·x*s_./o?r.g^
屋内,王琳的尸身以一种扭曲的形状横陈在地,脖颈弯折,喉咙烂出一个大洞,双眼更是死死的瞪着天花板。
最令人恐怖的是,她的腹部几乎呈现出开膛模样,肠子掉落一地,内脏等器官几乎都烂的不成样子,旁边大概是因胃部烂掉而掉落一地的食物残渣。
南晚瞳孔紧缩,脚步忍不住后退,最终撞上言锦的胸膛。
“别看了,出去吧。”
走廊上,熊涛一脸烦躁的看着陈丽,“喂,你能不能别哭了?”
“你刚才发现尸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动静?”许诗开口询问。
陈丽抹着眼泪摇头:“我什么都没发现,一打开房门就是这样了。”
王宛如拧眉:“你和王琳的关系不错,她的房间就在你隔壁,你难道就一点动静也没听到吗?”
“没有!”陈丽语气肯定,听闻这话眼眶发红的看向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我吗?我有什么理由害她?”
“你急什么?死了人问问不很正常吗?你作为她最亲近,又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本来嫌疑就很大。*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王宛如翻了个白眼。
许诗叹了一口气:“你先别激动,她的做法没问题,我们好不容易从空难和暴风雪中活下来,现在出现这种事情,谁都不想,这里地处偏僻,又没有通讯设备,警察无法过来,我们只能自己找凶手。”
许诗不愧是老师,说起话来十分有条理。
“凶手?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王琳是被我们其中的一人杀害的?”徐鑫瞬间跳脚,声音都变了调。
王宛如简首没眼看他,蠢货。
“这里就只有我们,你说呢?”许诗反问。
徐鑫连忙将自己与众人隔开,左右扫视一番,只觉得除了自己没一个好人,他语气很虚:“那要是她自杀呢?”
才出房门的南晚一听这话,接话道:“不可能是自杀,你见过哪个自杀的人对自己能这么狠,割喉、开膛、折断脖颈,何况这些凭她她自己,也根本无法完成。”
“除此之外,她的瞳孔扩大,说明死前她一定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例如——凶手。”南晚继续道。
“她说的有理。”许诗表示赞同,其他人也点点头,就算是一向看不惯南晚的王宛如也没说什么。?\小;e#说}宅¢?= ]-=最.新a,章(节§更¤新^=?快2
唯有站在最边缘,沉默不语的蒋文意味不明的看了南晚一眼。
熊涛扯了扯嘴角,被匕首划过的伤口渗出鲜血,却依旧嘲讽道:“你说的这么头头是道,难不成凶手就是你?”
还没等南晚说话,蓝依开口道:“不可能,她没这么大力气。”
“呵,她是没力气,可她不是还有个好哥哥吗?你们谁又能确定凶手只能有一个呢?兄妹联手杀人也未可知啊。”熊涛低着头,神情阴鸷,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言锦双手插兜,垂眼看他:“看来刚才给你的教训你还是没吃够,你这么聪明,应该不难猜到,其实我对你的厌恶才是最大的吧,我就算要杀人,那也是杀你,为何要杀一个不相干的人。”
“那谁知道,说不定你就是人面兽心,喜欢虐杀人的变态,所以才选择了一个体能最差,最容易杀害的中年女人。”熊涛振振有词。
“最容易杀害?”言锦笑了笑,“你和她,在我眼中——”他顿住片刻道:“没有任何区别。”
熊涛手指握拳,这人!是在明晃晃的嘲讽他。
何宇瞥了一眼各执一词的两人:“我认为熊涛说的不无道理。”
“胡乱猜测而己,有证据吗?”南晚冷笑:“我还觉得你也有可能是凶手呢。”
何宇眉头一皱,“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乱泼脏水,没有证据这叫诽谤!”
“哦——你也知道没有证据叫诽谤啊,那你站什么队,觉得自己可正义可聪明了是吗?”南晚不屑。
“你!简首不可理喻!”
“那你问她!反正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她!”何宇指向陈丽。
坐在地上的陈丽一愣,怎么又问她了。
“不是我说,大家这么互相猜疑有意思吗?凶手看到我们这样,估计都要乐开了花吧。”苏扶忍不住打断大家。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算了?放任一个凶手在我们中间?说不定明天死的就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