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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关寒送完人回来看到灾星没了,地上的水貌似也没了,十分开心,遂被白无一进行了一个鄙视加命其去整改书店修缮计划。·第-一\墈`书~蛧` !首?发+
所谓的修缮计划其实就是在外面搭个小棚子,方便之后白无一给海湾民讲课就是了,直接在店里讲会有触犯喧嚣规则的风险,白无一实在不想再跟书进行一个互殴了,遂决定在外面再开拓一下空间给那些还不大适应书店的海湾民一个缓冲地带。
关寒倒也没急着去,他等了一会儿,等之前出去分发报纸的报童大汗淋漓地跑回来才一副安排任务的样子想把这个事完全外包……被白无一抓住,于是还是被迫亲自上阵了。
在贵族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的情况下,店里倒也不需要他坐镇,所以白无一百分百这家伙只是单纯想留在店里打电动偷懒。
当然报童也被他一起抓着去了,要扩建,自然需要购买原料,而关寒是信息类异能者,体能上和其他人是没啥区别的。于是关寒和报童都先消失在了缆车之上,而趁着这一时机、客人也正好不多,白无一便做了一件有些在规则边缘试探,但他也早已做过的事:
看黑书。
作家,大概是因为胰腺炎还没被治好吧,今天目前为止并没有来到书店。/零/点~看`书? ¨勉*肺_粤`毒¢尽管如此,白无一还是小心翼翼地把黑书套在了一本普通书籍后面后才安安静静看了起来,毕竟这玩意儿在城市中显而易见是一个禁忌,哪怕只是有普通客人发现他这个动作,也可能引来危险。
【这个故事来自于一首歌,不过本来这歌曲也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我脑子里的旋律,所以说这故事也是莫名其妙到来的也并不奇怪,我最初看到的便是一名提着头颅,自己的五官却被针线缝住了的少年将军。一开始我想到的是他斩杀什么邪魔却反而被夺舍了的故事,但是思来想去,这样也太常见,有些无聊。】
黑书其实挺厚的。
上次白无一阅读的故事不过是其中一篇罢了,整本黑书其实是由许多不同的小故事组成的,基本上都是短篇,白无一还查看了另外一本黑书,发现两本书的故事居然还完全不同……这作家其他不说,灵感种类还挺丰富。
【于是我便想着,想着,脑中那个将军的形象也就越来越清晰……但更清晰的则是那个头颅。我看到那个将军的表情其实是微笑的,反而那颗头颅的表情却是非常恐惧的样子,所以我在想,也许这个所谓的邪魔并没有夺舍这个将军,而是确实被他杀死了。_卡¨卡`晓_说?蛧~ ^首·发_他真的是邪魔吗?于是最后,虽然他丑陋得很,但我让将军杀他的时候还是流出了正常人的鲜血,包括那些部族民,也还是流出正常的鲜血,因为他们确实是正常人,在故事的前半段,其实是没有任何不可名状之物的。】
除此之外,作家还有个习惯。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大到认为自己肯定会出名,作家是有给作品写后记的习惯的,哪怕是很短的短篇,他也会像个好为人师的傻x一样在后面附上一些长而几乎无用的注解。
尽管这些注解对真正的作品显然只是一种可笑的东西,但对于一本承载了许多信息的线索来说,这些注解确实可以帮助白无一了解作家是从哪得来的这些副本中无处可寻的信息,以及,了解作家本人。
【真正的它不是少将军、也不是那个所谓的扭曲部落之王,但必然有他们的组成,是战争本身促成了它,是那些所谓英勇战士的牺牲、是堕落部落民的尸骸、是活祭的铁匠……这一切因素才是造成它的根本要素,这样的故事才会有点意思,所以我把它写下来了。】
从结论来说吧。
这个作家,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恶趣味。
就如对这一篇作品中主角所做的一样,他似乎很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恶意与悲剧,几乎到了让白无一感到不适的程度,文字中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奇怪的嘲讽,就好像他是多么高高在上的神明,正对着他可以为所欲为的角色发泄什么情绪一般。
【我要他腐烂到无比深邃。】
这种手法的恶意是显而易见的,白无一实在是算不上喜欢这种文字,于是读了一些便必须休息一下,而就在他这段读完,决定闭目养神一会儿的时候。
“扣。扣。扣。”
一个奇怪的客人便正好从外面想要进来……但白无一手腕上的仪器却先吐出了表明信息的碳条。
p……i……行了,不用继续打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