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舌尖,徐子将的舌尖微疼,他从余酒的口腔里退了出来。
“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徐子将亲了亲余酒的眉眼,关心的问。那倒也没有,这种程度的接触,余酒几乎已经被他伺候习惯了,没什么不舒服的,她只是觉得自己有点亏。“你的衣服怎么不脱?”余酒有些不满的睨着他,她都差点被他扒光了,他还穿着整齐的像个衣冠禽兽,这像话吗?“马上,媳妇你别着急。”徐子将失笑,原来是因为这个。他勾了勾唇,终于舍得先把修长的手指退了出来,然后他利索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直接脱个精光。现在余酒身上的衣服比他多了。“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媳妇?”徐子将半跪在余酒的身上,他拉过余酒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腹部上。从人鱼线一直滑到八块腹肌,然后渐渐往下,让她握住自己昂扬的快乐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