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时候就喜欢晓柔,可晓柔看不上他,听说谢济泽前几年入赘到了一个高官家庭,老婆比他大五六岁,而且是个悍妇,一首过的挺压抑的,有人说,谢济泽能帮晓柔,两个人应该是达成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交易。”
凌游思索了一下,同情的同时,也有些许唏嘘,如果按照虞晚棠所说,她倒是能理解杜晓柔怎么会变化这么大了,而且多次如同糟蹋自己一般的对薛亚言说出一些不自爱的话,这应该也算是她自卑和自我保护的一种表现。
又与虞晚棠聊了两句之后,二人便挂断了电话。
而放下电话之后,他却想查一查,这个让杜晓柔带话的人,到底是谁。
想了一下,他便把电话打给了秦艽。
秦艽此时,正在雾溪山的家里挑选着衣服,准备晚上和秦老参加戏院的开幕式。
接到电话,秦艽便说道:“怎么这个时间来电话呢?不忙?”
凌游笑着和秦艽聊了几句,又问了秦老和孩子,随即,就听她说道:“有个事,前两天忘记和你说了,晚棠回来了。”
秦艽一听便调侃道:“哟,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呀。”
凌游苦笑了一声:“瞧,我就怕你多心。”
秦艽咯咯笑了笑,随即说道:“逗你呢,我知道她回来了,还打算这两天抽空请她吃饭的,但晚晚姐来了,我就把这事搁置了。”
凌游闻言问道:“湘南的丁向晚,那个向晚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