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过了几秒钟,电话就被降谷零给挂断了。
听到忙音的那一瞬间,工藤新一正要找主系统的运行日志看,他稍微走了一下神,等注意到的时候降谷零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于是他急急忙忙地把电话打回去。
“前辈丶等等前辈,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没说啊!前辈你不要挂我的电话啊!”
“谁是你前辈,你不是不当警察了吗?”
“景光哥!你劝劝他啊!”
公安那边如何兵荒马乱或者诸伏景光在即将打起来的场面里调解,工藤新一是不太清楚的,但诸伏景光把电话从赤井秀一手里拿给降谷零,这场对话才回到了正轨上。
工藤新一看看时间,解释说要调查伏特加这件事还是应该找到贝尔摩德,不过现在贝尔摩德应该在“那个地址”等他,说起来上次去那边还是想拜托作曲家gin先生帮乐队写个新歌的时候……
降谷零冷不丁打断了他的话:“你找谁给乐队写新歌?”
“琴酒。”
“你找琴酒给乐队写什么?”
“新歌。”
“你找琴酒给谁写新歌?”
“乌鸦与酒乐队。”
“谁找琴酒给乐队写新歌?”
“我。”
“……”
过了几秒钟,电话就被降谷零给挂断了。
“前辈!!!”
786
游戏世界,伦敦。
侦探站在下着微雨的伦敦街道上,走到aldwin街道221号乌鸦酒馆的门口,隔着迷蒙雨幕跟这座老旧的城市对视。雨丝轻柔地飘落在酒馆的木牌上,地面的积水里倒映出一张张苍白又带着喜悦的脸,人们总说这里是戏剧且疯狂的,所有的一切都写在他们的脸上;只有外来的侦探正推开酒馆的门,栖息在架子上的乌鸦在他周围飞了几圈。
乌鸦酒馆里的光线比外面还要昏暗,这让侦探想起自己最初遇到梅洛的时候,梅洛总是喜欢在这样湿淋淋的雨天里跟他见面,坐在轮椅上说着那些满溢着悔恨的故事然后放首老掉牙的歌。
但坐在吧台边的是位漂亮的女性,她穿着黑色却迷人的长裙,手里晃动的酒杯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只消存在就能吸引整个酒馆里所有人的目光;莎朗·温亚德如年轻时一般风情万种引人注目,熟练而优雅地拒绝试图跟她搭讪的年轻学生,又宽慰对方爱情与金钱无关,然后跟从门口走来的克里斯教授眨眨眼。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她把桌子上的酒杯推到侦探面前,看到年轻的侦探果不其然地皱眉。
工藤新一迄今为止还对莎朗的这个动作有心理阴影:“你上次这么给我一杯酒的时候……”
莎朗反而不怎么在意地收回了手,她十指交叉,显然心情不错:“我听说了,算无遗策的大侦探被阴险狡诈的魔女欺骗,然后绑架到了魔王的爪牙面前,幸好那位平时冷酷无情的魔王左膀右臂决定放你一马——”
“莎朗,我不是来听这个的。”工藤新一打断了她的话。
那座童话故事里的城堡已经被大侦探夷为平地,隐藏在幕后的魔王被自己的爪牙背叛,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反正现在是能躲的躲能藏的藏,而当初赫赫有名的几员大将已经全部去了地狱或者天堂。
那是什么样的幽灵依旧在这里仿徨?
工藤新一坐在了她的对面:“联合对策组对你的行动有很多预案,他们推断你可能会覆兴组织,也猜测你将对各国的机构展开报覆,甚至做好了防范的准备,毕竟谁也不知道一个有着自我意识的网络幽灵可能做出什么事。”
“就算是我也会怀疑,更不用说他们了,草木皆兵可是你们侦探和警察的美德。”莎朗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天气,虽然在这里,天气永远都是各种各样的雨。
“我就当做你是在夸奖我。但事实上是被所有人追捕的数据幽灵安然回到了游戏的老家,甚至跟那边的小朋友达成了共识……而且是两位小朋友。”工藤新一叹了口气,看向躲在吧台后面的诺亚方舟。
穿着白衬衫拿着一把黑色大雨伞的小男孩从吧台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来,有着泽田弘树意志的诺亚方舟三两下从吧台翻到了工藤新一的另一边,抓着他的袖子,低着头没说话。
工藤新一又看向咕噜咕噜躲进酒杯里的金色光点,他伸手就把小小的光球捞了出来,甩掉上面的酒液,放在吧台上。人工智能“a”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