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想时间来不及了,只能是咬着牙,迎着刺骨的寒风和飘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这样一直走了着,幸亏冷秋文方向感很强,才不至于在漫天的风雪中迷路。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
冷秋文像个雪人,头发上了冻,连眉毛上都结了冰,两只脚已麻木冻僵了。
眼前是一个规模并不是很大的野战医院,晾绳上到处挂着的绷带随风飞舞,像是死人坟头上挂着的招魂幡,偶尔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让人头皮发麻。
冷秋文跌跌撞撞地来到了一座小型帐篷中,对着值班的军医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