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看来,自那后,你从未信我。既如此,何必两相折磨?”
凌崖迟见她揪着错处闹和离,霎时也顾不上病情,脸色一沉,“你非要说话如此伤人?我固然有错,难道不是你先起的头?”
“你可曾想过我的心情,我以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渠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