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苍那样的福利,但至少也没有任何打压的态度。
而大家一合计的情况之下,心向镇南的那一两位,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对于少部分以李自成为代表的心向大炎的,对于心向大汉的,显然也没有任何的优势。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因素,故而,以李自成为代表的那一部分人,最终屈从了绝大多数人,决定加入降汉的行列。至于上面的江水寒是皇甫古渊的死忠?那又能如何?如今,跟着江水寒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前路了,江水寒如果阻拦他们求活的话,那他们自然只能够先送他先行一步了。至于江水寒,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如今,依旧愿意围拢在他身边的人太少了,绝大多数的人,这个时候都已经开始思变了。如今的军中,不是没有像他这样的死忠分子,但数量太少了。真正的死忠分子,有相当一部分,都已经在此前战死了。如之前的叶啸鹰那一战,跟随他的将领,绝大多数都是中苍真正的死忠派。毕竟,像那种几乎九死一生的局面,江水寒在随军将领上当然要有所侧重了。不够坚定的话,万一在绝望之下直接降了,那不就是万事皆休了吗?也正是因为这些忠心的将领,大部分都已经战死,故而,以至于如今剩下的将领之中,在大厦将倾的情况之下,能够站在他身边的人太少了。如果只是少数几个人人心思变的话,江水寒大可以用出铁血手段,直接将这几个人拿出来杀鸡儆猴。可是,在大多数人如此的情况之下,那他就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了。真要是这这个时候用出铁血手段的话,很有可能刺激着剩下的人狗急跳墙的。故而,这个时候的江水寒,明知道易轻举妄动。“大将军,如今陛下已崩,时局如此,不知大将军有何打算?”众多将领聚在一起,来到了江水寒这里,试探性的问道。江水寒作为中苍的顶尖将领,甚至可以说他几乎是中苍的武将之首了,他在军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故而,就算是大多数人已有降汉之心,但依旧不敢轻举妄动,还是想要对于江水寒试探一番。要是能够将江水寒也说动的话,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哦?”“高将军有何高见?”江水寒挑了挑眉毛道。只不过,江水寒看向这些人的目光,明显是有些不善了。“嗯哼……”这一名将领故作咳嗽,清了清嗓子之后,昂首挺胸,一脸笑意道:“我等本是苍臣,而大汉皇后亦为我大苍血脉皇室血脉正统,两者本就是殊途同归,汉苍本为一家。¢1/3/x′i`a/o?s/h\u?o`..c?o!m*将军如若降汉,做汉臣与做苍臣,实则无异,当时化干戈为玉帛之美事。”“高将军说的有道理!”军中谋士郭图站了出来,一副拍案叫绝的样子,迎合道:“两家本为一家,我等若是化干戈为玉帛,也是一桩美事。”“如此一来,也免了继续生灵涂炭,让将士们白白丢了性命!”“不仅是美事,更加是仁义之举。”听到郭圆这么说,那一位高将军顿时一脸的自豪与得意,好似真以为他刚刚所说的,真的是什么利国利民之仁义之事。江水寒虽然心中对于这些人的无耻早就已经有了一个心理预期了,可听到这话的时候,依然还是鼻子都几乎被气歪了。见这两人还想再继续说,江水寒当即怒骂道:“混账,住口。”本来洋洋自得的郭图等人,被江水寒这么一吼,脸色都变得有些不好看了。“强词夺理之辈!”“那王鹏飞不过是一个窃国之贼,如若降汉,我等与从贼何异?”“吾身为苍臣,生为苍人,纵然是死,也要做苍鬼!”“尔等之言,想陷本将军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境地吗?”江水寒在军中的威望还是很足的,听到这话之后,郭图二人的脸色顿时一变,心中虽然不愤,但表面上也不敢说什么,连忙一起伏地跪下,齐声喊冤道:“属下不敢,属下知错了。”“哼……”江水寒也顶多是骂这两人一句,但也不可能真的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行为。他要是真的以此为由下杀手的话,大家就真的要图穷匕见了。这两个人不过是配推出来的代表罢了,这要是逼得这些人狗急跳墙,江水寒没有任何的胜算。而郭图这两个人,虽然表面上低头认错,但此时眼中正恼怒和怨毒交织,并在心中咒骂道:好你个江水寒,敬酒不吃吃罚酒,大苍都已经亡了,这番姿态又做给谁看?这时,谷飞也站了出来,进言道:“大将军,末将倒是认为高将军与郭军师所言,也并非没有任何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