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到比她还惨的阿爹,元十七没心没肺地哼了声,暗暗替她爹着急。
阿爹被冷落了十八年,中间也就和阿娘同房过一次,然后有了她,这都多少年了,阿姐都回来了,爹还没哄好娘。
她头疼地屈指敲了敲太阳xué,心里揣着事,本想找阿娘开解开解,眼下无果,只好退回自己房间。
那个欺负她的人到底是谁啊。
这成了拧不开的一个结。
都、都那样她了,她到底找谁去负责啊!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