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对恩人做了那等事,欣喜若狂是一回事,愧疚又是一回事。她做人素来磊落光明,对外人尚且无愧于心,对心爱之人哪能不负责任?
再者……
她羞赧至极,再则她也想和她的恩人试试以前从没试过的。左右这是梦,醒来都会消散,何妨不将这情意欢.愉推到极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