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离婚之后顾沉白心里的怨气自然更甚。
此时涂言已经she了好几次,肚子上的jīng液淌到腿间,和xué口的泥泞融为一体,顾沉白扶着自己的性器在xué口打了两下转,重新顶进去,然后俯身去吻涂言,笑话他:“兔宝,你是水做的吗?”
涂言恨恨地骂他:“混蛋。”
顾沉白咬了咬他的耳垂,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今天为什么来找我?”